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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6/3 22:0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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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[美]谢丽尔·桑德伯格

田蓝/乐怡译

中信出版集团出版

编者按:从2月份开始,一个母亲读书会陆续登出了《另一种选择》书中第七章“让孩子更具复原力”的内容,为了让大家对全书有更全面的了解,我们在近期会对其余章节的重点内容逐一概括介绍。

前言

主要描述的是丈夫去世的过程和当时的自己

仿佛等了一生那么久,之后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。医生走进来,坐在桌子后面。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医生离开后,菲尔的一个朋友走向我,轻吻我的脸颊,说:“节哀顺变。”他的话和礼节性的吻令我恍惚地看到未来,我知道,正在经历的这一幕会不断地、不断地、不断地在将来上演。

有人来问我,要不要和戴夫道别。我当然要去说再见,我怎么舍得离开他。我以为,只要我待在那个房间,抱着戴夫,只要我不离开,戴夫就会醒来,带我逃离这个梦魇。这时,同样悲痛的罗伯告诉我该走了,我走了几步离开房间,然后又转身跑了回去,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戴夫。最后,罗伯慢慢地把我拉开了。玛恩陪着我走过长长的白色走廊,她环着我的腰,支撑着我的身体,防止我再跑回那个房间。

我的余生就这样开始了。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这都是我不曾选择的人生,也是我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人生。这一切都令我无法想象。之后,我和孩子们坐在一起,告诉他们,爸爸走了。孩子们尖叫着,我哭喊着。葬礼上,人们说起戴夫时用的是过去时。我的家里也突然出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,不断有人来到我身边,草草地吻着我的脸颊,伴之以相同的一句话:“节哀顺变”。

诗歌、哲学和物理学都告诉我们,时间带给我们的感受并不是均等的。戴夫离开后,时间变得越来越慢,越来越慢。一天又一天,孩子们哭泣着,尖叫着。他们不哭的时候,我伤感地看着他们,等待着他们下一次需要安慰的时刻。而我自己的哭泣和尖叫,大部分都是憋在心里;有些时候,我也会忍不住释放出来,填满其他空间。我被空虚占满了——巨大的空虚占据了我的心脏、我的肺叶,限制了我思考的能力,我甚至无法呼吸。

悲痛是个极其苛求的伙伴。戴夫最初离开的那几天、那几周、那几个月,悲痛一直都在,它不只隐藏在海平面之下,还浮上了海面,细密、绵长,挥之不去。然后,悲痛又像海浪一样,急卷起来,冲刷撞击着,就好像要把我的心抛出身体一样。在那些时刻,我感觉自己连多一分钟的痛苦都不能再承受,更别说一个小时了。

我常常回忆起戴夫躺在健身中心的地板上,我仿佛看到他的脸在天际浮现。每到深夜,我都会大声呼喊,喊进那虚无:“戴夫,我想你!你为什么离开我?求求你,快回来!我爱你......”每一晚,我都哭着入睡;每天早上醒来,我都会再经历同样的情绪。我不相信,没有他的世界还会继续运转。其他人怎么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下去呢?

而且,日常生活中很普通的事情,也开始变得带有杀伤力。女儿在“家长之夜”活动上给我看她在8个月前开学第一天写下的话:“我上二年级了,我很想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。”女儿的话像破碎的玻璃球一样击中了我。在她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无论是她还是我,都不会想到,在二年级还没有结束的时候,她会失去父亲。二年级!我看了看握在我手里的她的小手,再看看她甜美的小脸——她盯着我,想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她写的文字。我颤抖着,脚步蹒跚,差点儿跌倒,我只能假装要不小心跌倒了。我们一起走在教室里时,我一直看向地面,躲避着其他家长的眼神,避免彻底崩溃。

所有的纪念日更令人伤心。戴夫总是会把孩子们开学的第一天当成大日子——他会在孩子们走出家门的时候,拍很多照片。我也试图激起热情去拍相同的照片。这次,女儿生日那天,我坐在卧室的地板上,我的母亲、妹妹和玛恩陪着我。我感到自己下不了楼,也活不下去了,更别说在生日会上强颜欢笑。尽管我知道为了女儿,我不得不这样做;我也知道为了戴夫,我必须这样做,可是,我只想和戴夫一起做这些事。

我的朋友戴维斯·古根海姆告诉我,作为纪录片制作人,他早已学会“让故事自己讲出来”。每一部片子开始拍摄时,他都不知道故事的结尾会是什么样子,因为每个故事必须按照自己的方式、自己的时间节奏缓缓展开。戴维斯担心我试图去控制自己的悲伤,他鼓励我要倾听悲伤,靠近悲伤,让悲伤自行其是。他太了解我了,我的确找了很多方式与悲伤作别,我想把它放到盒子里,再丢掉。最初的几个星期、几个月,我失败了——痛苦每时每刻都掌控着我,即使我看起来很平静镇定,它却一直在那里。我的身体坐在会议室,或者在卧室给孩子们读书,我的心却永远停留在健身房的地板上。

亚当从我的电话声音里听出了我的绝望,于是他又横跨美国,飞来告诉我,在这看似无止境的空虚中,其实存在着边界。他想面对面地告诉我,尽管悲痛不可避免,但我可以做些事情以减轻我自己和孩子们的痛苦。他说,最多6个月内,50%以上失去配偶的人会度过心理学家所定义的“急性悲伤”(acutegrief)阶段。亚当让我相信,尽管悲伤会按照自己的方式运转,但我的信念和行动却决定着我多久后会走出空虚。

我问亚当,复原力是忍受痛苦的一种能力,那么我们如何得知自己的复原力有多大?他解释说,一个人的复原力并不是固定的,因此,应该换个问题:我们怎样才能增强复原力?复原力是指人们面对悲痛的反应速度和强度,而且我们可以建立自己的复原力。用我们的身体来打比方,复原力并不是指脊柱本身,而是要加强脊柱周围肌肉的力量。

我现在知道,一个人将会在经历创伤后不断成长。很多面临毁灭性打击的人,之后都会发现自己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,并且能找到更深刻的人生意义。

我的人生旅程刚刚过半,急性悲伤的迷雾随已慢慢散开,可这份悲伤以及对于戴夫的思念扔如影随形。我继续挣扎着,摸索着这本书中讲到的诸多方法。和许多经历过悲剧的人一样,我希望自己可以找到人生的意义,重拾快乐,并帮助他人走出迷雾。回首曾经最黑暗的时刻,现在的我明白,即使在那样的情形下,我的内心也闪耀着希望的光芒。那一天,孩子们在墓地崩溃大哭的时候,我对他们说:“这是我们生活中第二糟的时刻,既然我们已经扛过了最糟的那一个,那么这一个我们也一定能扛得过去,未来只会越来越好。”然后,我唱起从小就熟悉的一支歌——“安息平安”,以祈祷平安。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唱这首歌,后来我才明白,这是犹太教徒哀悼亡者时诵唱的赞美诗《珈底什》的最后一句。很快,在场的人都唱了起来,孩子们也跟着唱起来,哭泣停止了。之后,在女儿的生日会那天,我从卧室的地板上爬了起来。整个生日会我都保持微笑,令我惊讶的是,那天女儿过得非常开心。

就在失去戴夫后的几个星期,我跟朋友菲尔讨论了孩子们的亲子活动,我们达成了共识——找人代替戴夫的角色。我哭着对菲尔说:“可是我只想要戴夫。”菲尔抱着我说:“既然选择A已经不存在,你就只能考虑选择B了。”人生从来都不完美,每个人的生活都存在B选项。这本书就是要帮助所有人去面对并做出选择。

总结:这一章主要是描述作者那段经历,提出复原力和另一种选择(选择B)的概念,重点在于对这一本书的介绍以及解释什么是复原力。文章作者的回忆会让类似经历的阅读者感到有共鸣。

01

第一章重新呼吸

你必须前行。

我无法前行,

我将前行。

——萨缪尔.贝克特

当我们用各种不同的方式面对或处理消极事件时,也播下了复原力的种子。心理学家马丁·塞利格曼(MartinSeligman)花了数十年研究人们如何应对挫折,结果发现有三个认知因素会阻碍复原力:1)个人化(personalization):认为坏事的发生都是自己的错;2)普遍性(pervasiveness):认为消极事件会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;3)持久性(permanence):认为事件的残余效应将永远存在。这三个因素(简称“3P”)的存在,甚至会让流行曲《一切都棒极了!》(EverythingIsAwesome)变成《一切都糟透了!》(EverythingIsAwful)。它们会让你的大脑萦绕着这样的想法:“都是我的错!一切都糟透了,人生糟透了,而且会一直糟下去,直到永远!”

已有数百项研究表明,无论孩童还是成人,只要他们意识到陷入困境并不完全是他们自己的错,困境也不会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,更不会如影随形般相伴一生,那么他们就会更快地复原。认识到消极事件并非个人原因所致,困难也并非无处不在,更不会永久存续的人,患抑郁症的可能性会降低,也会更好地渡过难关。例如,没有陷入3P陷阱的教师,无论身在城市还是乡村,他们的教学效果都会更好,学生的成绩也更优异。大学游泳队的选手如果不受3P因素的干扰,那么他们的心态更稳定,成绩也会持续提高。对于业绩不佳的保险销售员来说,当他们不再自我否定,并积极鼓励自己时,不但销售额往往会提高两倍以上,而且从事保险业的年头也要比其他同事长两倍。

我也曾落入3P陷阱,首先是从个人化的内疚开始的。戴夫去世后,我迅速陷入了自责。第一份医学报告显示,戴夫的致命伤是从健身器械上跌落导致的头部损伤。因此,我不断地责备自己,如果我们早一点儿发现,他就能够被救活了。我的弟弟戴维是神经外科医生,他坚持认为我这么想是不对的——从健身器械上跌落下来,可能会让戴夫的手臂骨折,却不会要了他的命,所以,在他跌落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。后来的尸检证实了戴维是对的,戴夫死于因冠心病导致的心律失常。

即便如此,我仍能找到其他理由责备自己。之前,戴夫从未被诊断出患有冠心病,我花了几个星期的时间和他的私人医生以及我们的家庭医生在一起,仔细分析了尸检报告和其他医疗报告。他之前提过胸部偶尔疼痛,但是我们忽视了,这一点令我非常焦虑。我也一直在思考他的饮食问题——我早就应该督促他改进饮食习惯的。他的私人医生告诉我,只是改变某种生活方式并不能救他的命。后来,戴夫的家人提醒我,其实他和我在一起之后,饮食习惯已经比原来健康多了,这对我是一种安慰。

此外,我还因为他的去世给我身边的人带来的不便而感到自责。悲剧发生之前,我是家里的大姐、实干者、计划者、领导者,但戴夫离开后,我突然什么都做不了了。这时,其他人及时补位,为我提供了很多帮助。我的老板马克·扎克伯格、妹夫马克和玛恩筹划了葬礼,父亲和弟妹艾米帮助我安排了安葬事宜。当人们来家里表示哀悼时,艾米督促我起床,一一感谢到访者;父亲提醒我要吃饭,还坐在我身边监督我吃完。

接下来的几个月,我发现自己说得最多的一话是:“对不起,我很抱歉。”我不断地跟每个人说抱歉。我对妈妈说抱歉,因为在戴夫去世后第一个月,她陪着我,这打扰了她的生活;我对朋友们说抱歉,因为他们放下所有的事情,飞来参加葬礼;我对客户们说抱歉,因为这期间我不得不取消约会;我对同事们说抱歉,因为被悲伤压垮时,我会失去对工作的专注。我曾在某个会议开始时,心里想着“我能做到专心去开会”,可眼泪却一下子涌出,我只能匆匆对大家说抱歉,接着迅速离开。

亚当最终说服我,我必须舍弃“抱歉”(sorry)这样的字眼。他也提到,其他类似的闪烁其词的表达也不能再使用。亚当解释说,自责会阻碍我复原,这意味着孩子们的复原也会受到影响。他的话让我惊醒了。我意识到,既然医生都没能阻止戴夫的死亡,那么我相信自己有能力阻止他的离开就是完全没有道理的。我也没有打扰任何人的生活,所有的不便都是悲剧的发生带来的。没有人认为我应该为哭泣感到抱歉——一旦尝试停止说抱歉,我就会不停地咬舌头,慢慢地,内疚也就渐渐消失了。

当自责越来越少时,我开始注意到,并不是每件事都那么糟糕——孩子们可以整夜熟睡了,他们哭得少了、玩得多了;我们也去找专业的咨询师和治疗师寻求帮助,我可以自己照顾孩子们了。我有深爱我的家人、朋友和同事,他们每时每刻都为我和孩子们提供支持,我感觉跟他们更亲近了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亲密。

在3P陷阱中,对于我来说最难的部分是悲伤的持久影响力。数月以来,无论我做什么,我都会感觉到痛苦无处不在。我认识的大部分经历过人生悲剧的人都说,随着时间的流逝,悲伤会慢慢消逝。他们想让我相信,总有一天,我会微笑着想起戴夫。但我根本不相信。孩子们哭的时候我会迅速想象到未来——他们未来的生活中没有爸爸了。戴夫不只是错过了一场足球比赛,而是以后所有的足球比赛、所有的辩论会、所有的假期、所有的毕业典礼,他都会错过。他也不会出现在女儿的婚礼上,他不能挽着她的手,把她交给她的爱人。永远失去戴夫的恐惧使我浑身无力。

当我们受苦的时候,便倾向于将苦难无限地投射、放大。有一项叫“情感预测”(affectiveforecasting)的研究,旨在对人们未来的情绪进行预测。该研究显示,我们往往过度放大了消极事件对于身的影响。研究人员请一些学生想象自己和爱人分手两个月后的伤心程度,又请一些真正经历过分手的学生报告分手两个月后的感受。研究结果显示,真正经历过分手的学生要比仅凭想象的学生更快乐。此外,我们也会高估其他压力事件的消极影响。例如,被拒绝授予终身教职的助理教授,认为自己在接下来的五年内都会沮丧消沉,但实际上他并没有。某个大学生认为,如果他被分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宿舍,就会感觉很痛苦,实际上也没有。至少对我所在的大学里两次被分配了最差宿舍的人来说,这项研究结果确实无比正确。

正如身体自带免疫系统,大脑也有其免疫系统。当某些事情不能正常运转时,我们便会本能地启动防卫机制——就像我们认为每朵乌云都镶有金边,给柠檬加水加糖,我们总喜欢老调重弹一样。但失去戴夫之后,我什么都不能做了。每当我试图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变得更好时,脑中就会有一个更响亮的声音坚持说:“不会变好的,我和孩子们永远都不会重拾快乐了,永远不会。”

塞利格曼发现,像“从不”“总是”这样的词代表了持久性。就像把“抱歉”踢出我的词汇表一样,我也试图不再使用“总是”“从不”,而是用“有时”“近来”来取代。于是,“我总是感到很糟”变成了“我有时感到很糟”,虽然这不是最理想的状况,但已经有很大的改善了。我注意到,在某些时刻,痛苦会暂时减轻,就像偏头痛减轻了那样。既然有这些时刻的存在,那么,在陷入更深的悲痛时,我可以多想想这些轻松时刻。我开始明白,无论我感到多么悲伤,下一个痛苦减轻的时刻总会来临。这样做也帮助我重新获得了控制感。

我也尝试采用认知行为疗法,写下我认为会导致我痛苦的事情,然后证明这么想是错的。我从自己最大的恐惧开始写起:“孩子们再也不会有快乐的童年了。”盯着写在纸上的句子,我感到心如刀绞。不过,我也意识到,之前我和很多童年时期失去父母的人交谈过,证明我这个认知是错误的。还有一次我写道:“我再也不会开心了。”盯着这句话,我发现,就在那天早上,有人给我讲了个笑话,我笑了。那一分钟,我的这句话就是错的。

每个人都会面临失去:失去事业、爱情或生命。问题不在于悲剧及挫败何时发生,它们总会发生,我们也必须直面应对。

复原力源于每个人的内在,也源于他们获得的外部支持;复原力源于因生命中的美好而引发的感恩,也源于在挫败中学到的经验;它既来自对于悲伤的解析,也来自对悲伤的接纳。有时,你的复原力比你想象的弱一些;有时,又会强一些。

我想让你明白,当生活给你当头一棒,让你坠入悲伤之海时,你能做的就是奋力游向水面,重新呼吸。

总结:这个章节从最悲伤的开始阶段讲述起,面临重创后我们都需要复原力,而心理学家发现有三个认知因素会阻碍复原力:1)个人化:认为坏事的发生都是自己的错;2)普遍性:认为消极事件会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;3)持久性:认为事件的残余效应将永远存在。这三个因素(简称“3P”)的存在,甚至会让流行曲《一切都棒极了!》(EverythingIsAwesome)变成《一切都糟透了!》(EverythingIsAwful)。它们会让你的大脑萦绕着这样的想法:“都是我的错!一切都糟透了,人生糟透了,而且会一直糟下去,直到永远!”

所以在这个阶段我们需要去考虑是否我也是陷入了3P陷阱,内疚(原因归结为自己)、自责(向所有人说对不起)。而这些都需要克服掉:1、舍弃“抱歉”这样的字眼,其他类似的闪烁其词的表达也不能再使用。自责会阻碍我复原,这意味着孩子们的复原也会受到影响。2、持久性:每当我试图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变得更好时,脑中就会有一个更响亮的声音坚持说:“不会变好的,我和孩子们永远都不会重拾快乐了,永远不会。”替换这些词,不再使用“总是”“从不”,而是用“有时”“近来”来取代。3、认知行为疗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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